小恶魔背着手,古灵精怪弯下腰,像要发掘瑰宝一般靠近。
她银发飘扬,嘴角甚至有些奸邪的勾起。
洛丽塔裙子束缚的腰身,纤细而妩媚。血瞳透着难以猜透的深邃,盯着曲公子那一双慌乱的眼睛。
黑色的妖精倾身而来。
一种颇为沉重幽深的香味,大概用到了Vuitton‘暗涌’香精,萦绕在她香肩四周。
举手投足间,曲子茗总要发散一阵沉香木混合木藿香的复杂味道,令人窒息。
并非香味令人难以接受,而是配合上这种气氛,她这种香味只会让人不安。
曲公子已经放过狠话,他公然表示那些曲家之人是榖虫了,怎可回旋?
但是这个少女的眼眸、血瞳、银发加上这在脑海中挥之难去的沉香味,就像是一只戴着黑丝绒手套的黑魔女之触,掐住了他的脖子。
曲家强难以呼吸,他心脏狂跳,眼里只有少女弯下身子,将诡异微笑着的俏靥一低再低,悄然凑近了他的西服口袋。
那娇俏玲珑的小鼻,喷着缠绵黑暗的呼吸,证明她是生者的同时,撩拨着曲家强。
这个角度曲家强可以轻易俯瞰到少女白皙骨感的玉背,那一圈黑色蕾丝围胸蔓延到身后便是一道拉链。
那拉链设计得反人类,从她的围胸直抵裙摆。
意味着,若是将这拉链拉开,整件裙子将直接跌落脚旁,魔女只剩一双手套。
曲家强心脏都快要跳出胸腔了,这是他人生的巅峰时刻,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那种刺激,就连开个yin乱趴都无法与之相比,那些东西,都让他失去了知觉。
他在女色上的感知,早就变得迟钝无比,甚至不如食欲和睡觉,重要。
可是,这少女只是一股呼吸,便足以让曲家强丢盔卸甲,一溃千里。
曲家强脸红了,他还不知道他这个人脸会红,会知道羞耻。
但是堂妹这般靠近,这般低腰观察他的西装口袋,似乎激活了他的羞耻因子。
呼吸变得愈发急促,曲子茗仍不起来,双眸对准了曲家强口袋,藕臂悠然后背。
“子茗堂妹,你,你在看什么?我可没有值钱的玩意儿。”曲家强别扭道。
“再说了,我已经决定和曲家决裂了,我有值钱的东西,也不会拿出来的。”
整个曲家大宅,也只有曲家强自己战战兢兢的重复着他的决定,旁人冷眼相关。
曲玉龙磨着牙齿,眼神锋利,他眼睁睁的看着茗儿,就那样直奔曲家强而去。
而且她毫不顾忌旁人掩饰着窃窃私语,将高贵精美的纤腰,弯了下去。
她看了很久,像在考究一件历史文物,完美无瑕的粉靥,充满了喜悦。
曲玉龙什么时候也没见过堂妹与他这般接近过,总是距他于千里之外。
经过这么年努力,曲玉龙顶多争取到了让堂妹记住他名字的地步。
即便如此,每当少女呼唤他的名字,曲玉龙都如同受到召唤一般,立刻抬头挺胸。
他有着曲家这代年轻人,最优质的贵族气场,也是最有机会成就家主之位的人。
这一点不需要父亲提醒,他自己知道,若是承蒙子茗的爱,成了她的枕边人。
成了呵护她一生,为她鞍前马后的那个人,家主之位并不算什么。
所以,看着那个一无是处的曲家强,被子茗如此接近,他怒火沸腾。
他多想念一句咒语,就可以把这些讨厌的寄生虫都烧死,只留他和子茗远去。
‘曲家强,曲家强,你以为你名字里有个强字,就能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
‘我有无数手段可以整死你,既然你找死,那就别怪我不念同族之情。’
‘子茗,为什么你要那样弯腰去看他口袋里的东西?认为那是宝石吗?’
‘区区宝石可以入你法眼吗?你那衣裙上镶嵌的钻石,哪颗不是价值连城?’
是啊,在曲子茗黑色衣裙的边缘,点缀着若不细看便无从发觉的幽紫色宝石。
曲玉龙认为,天底下也只有子茗,配穿这件裙子,甚至她的存在,使宝石失色了。
可是她此时此刻就穿着这一件贵不可言的衣裙,在曲家强那垃圾前,弯下了腰。
耻辱。
愤怒。
从未有过的憎恨,充斥在曲玉龙心间,他脸庞急速痉挛,恨得要破功。
‘你要镇定下来,曲玉龙,你在曲家年轻一辈中最优秀,不能让人看出破绽!’
曲玉龙将指甲抠入掌心,磨破了手掌,鲜血顺着指缝,一点一滴地落到地上。
“家强老弟,既然是一件宝物,不妨拿出来看看,万一是个好东西,咱们大伯说不定就对你丢了戒指的事儿既往不咎了。”
曲玉龙冷笑道。
“谁稀罕你们既往不咎,一个破戒指,小爷丢了就丢了。”
曲家强就是这样的痞子性格,虽然他纨绔荒唐,但是血脉中依旧流淌着曲家先辈敢于战斗的因子,而且非常好斗和专横。
他今天晚上之所以敢出言顶撞曲东海他们,就没打算被他们重新接纳。
这个等级森严的家族,没人可以顶撞长辈,可以对他们无礼。
即便曲东田作为家主,作为曲家掌门人对他既往不咎了。
他今天晚上的言行,已然断送了他作为曲家人的前途。
而且他很难保证,以后可以不被曲家子弟对付。
所以强硬就要强硬到底,输人不输阵。
其实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堂妹离他很近,就连一向不在乎什么男子气概的曲家强都无法抑制的想要和曲玉龙斗嘴。
这家伙简直笑面虎一个,从小就看他不起,而且是用一种看苍蝇蟑螂的眼神,去看自己的,今天闹崩了,他曲玉龙算个屁。
曲玉龙笑眯眯的看着他说大话,举起手掌装腔作势的拍了几下。
“说得好,很有气概,你想要离开曲家,不做曲家子弟,有大伯管我们管不着。”
“你知道就好,大伯对我还算一视同仁,我这么些年,唯一看在眼里的就他了。”
曲家强还很孩子气的指着主位上,那银卷发的中年人,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
“曲家强,你胆子太大了吧,敢指我,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能把你逐出曲家。”
曲东田毕竟是一家之主,被一个晚辈如此直指,他如果还若无其事那就奇怪了。
女儿绕着圈的求情他是看出来了,但是再溺爱女儿,也不能不顾家主尊严啊。
“大伯。”
曲玉龙抚胸致礼,嘴角含笑。
“玉龙以为,先不论赶出曲家与否,家强老弟既然将戒指弄丢了,如果找不回来被人卖到境外,这笔损失可否由曲家强承担?”
“毕竟,那是真正的龙骧玉髓啊……”
曲玉龙眸光一闪,陡然变得凌厉、歹毒。
‘对啊,我们的戒指,来自那块龙骧翡翠,说是国宝都不为过了。’
‘这个白痴竟然弄丢了,必须要让他赔偿,可不是一句离开曲家就可了事的。’
‘笑话,世间谁能赔得起龙骧玉髓,除非他穿越到先秦时代,再问符坚讨要。’
曲玉龙这话无疑掀起了轩然大波,之前那些曲家人还没人意识到戒指本身价值。
经他这么一提醒,大家立刻想到了先秦国主符坚那块绝世珍宝,他拔剑拍马时挂在铠甲处的玉质护心镜。
这块宝玉如何流落到曲家人手中的,那是百年前的事情了,已被历史尘埃封存。
但是宝玉自从被改制成百枚戒指,曲家便一直遵从祖上训示,一代人只有父子或父女二人才可拥有。
百年中曲家左右逢源,生意大亨,若说和这宝玉以及讯示无关,没人肯信。
先不论这是否属于迷信,单论符坚佩玉的价值,便是把曲家强和他老豆打包卖了也没办法偿清。
那龙骧翡翠玉质纯粹,无数宝莲状玉纹在其中绽放,每枚戒指皆取一片玉纹。
曲家强不懂玉,他只知道,小时候感冒发烧,老爸就把那戒指压在他头上。
不必吃药,不必输液,只消片刻,身体便会一点一点恢复力气,病痛全消。
因此他后来整天玩女人,花天酒地,这戒指始终戴在手上,竟然没生过一场病。
如今想到戒指丢了,曲家强鬓角生汗,意识到大事不妙,他竟然把这茬给忘了。
不做曲家子弟事小,把曲家传承宝物丢了,才是把自己交代了。
曲玉龙的声音,落在曲家强耳中,像是丧钟般敲响,“茗儿堂妹之前说过,现在早不兴家法了,那就经济处罚吧,就看我们那一枚戒指值多少了。”
曲玉龙冷笑着,翘起了他的大拇指,龙骧翡翠戒指,慢慢点亮了玉纹,发出炫光。
可是,就在他得意洋洋的瞥着扳指的时候,惊讶的发现,一直以为来敢于明月争辉的玉纹,竟然像被什么东西吸走了力量,逐渐黯淡了下来。
“嗯?”
曲玉龙抖了抖眉毛。
其他曲家之人,不断有人发出惊呼,‘我的扳指,怎么不会夜明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玉变得一片峻黑,跟石头似的。’
家主曲东田、曲东海以及各位本家高位者,一起挑起大拇指来看,面露惊悚。
龙骧翡翠,仿佛睡去一般,黯淡无光,这戒指本来晚上也会发亮,足以照亮脚下。
“哈哈,家强堂哥,还真被我找到宝贝了呢。”
众人循着声音一看,发现曲子茗不知何时,已然像独舞的精灵一般,来到了场中。
她俏脸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诡异邪美,玉手柔软的翻了过来。
只见一颗小若米粒的红色结晶体,正在她掌心邪光大作,阵阵烟雾若有若无的飘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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